【APH】百年孤独{预告}

这几天摸完,看了假发太太的黑三角杂谈被打了鸡血,和舍友搞出来的黑三角琼瑶剧,瞎扯的史向,自己也不是文化人,主要还是谈恋爱(???)


不针对任何历史人物


三观超级不正!!!!!!老王不纯情!!!!!!


慎入!!!!!!


主要是金钱红色冷战【废话】















1925年,南京总统府。

 

“自孙先生驾鹤西去后,党内群龙无首。”王耀闲逸地坐在后花园里,下人摆好了雕花纯白木桌椅,暗红色麻布垫背,押金丝的云纹,洋人东西,他端着描金牡丹杯子,薄唇在杯缘上描摹却也不下嘴去喝,眼里的神色闪烁不定:“有些人终归是沉不住气的,如今只看谁第一个浮上来。”

 

“王先生这样说,您是有青眼哪一位?”政客中有人试探,其余人不动声色地暗暗留意下来,只等这位爷开口钦点。

 

“大家都是新时代的人了,哪一位上,哪一位下,还得是民意所致,我这块老棺材板讲的话,大家权当笑话也罢。”王耀笑道,惹得在座权贵纷纷笑起来。

 

完美地避开了一场腥风血雨,王耀这才端起茶杯,隐藏在杯后勾起一丝意义不明地笑又转瞬即逝,洋人就是麻烦,喝个茶还用这带柄的杯子,一大杯下去,自然是味道不到家。这张过于年轻的脸看上去不过是十八出头的鲜嫩模样,坐在一群老气横秋的政客中着实唐突。

 

如今民国没几年,孙先生就去了,原先党内心怀叵测,跃跃欲试之人现在纷纷展露獠牙,争权夺位之路上谁不想去敲王耀的门,一时间王宅门槛万人踏破,对此,他却调笑道:“倒像是上门提亲我们家哪位大姑娘。”

 

服侍他的王春燕摆好了筷子,转身来请他上席,眼里藏不住的嫌弃:“我们王宅如今能嫁的,不就是如花似玉的王老爷您了么?”

 

“哪里的话。”王耀笑了起来,躺在沙发里半眯着眼的风情倒像是外头风流倜傥的公子,向王春燕伸出一只手示意她拉自己起来:“这不还有出水芙蓉的王春燕嘛。”

 

王春燕厌恶地一巴掌打开他的手。转身上席:“爱吃吃,不吃算了。”

 

偌大王宅,如今竟只剩寥寥几人。窗台上仍有积灰,从来不拉开的窗帘和不会打开的灯。

 

他看上去仍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世人气他不争气,笑他东亚病夫唯唯诺诺,面对洋人毫无抵御之力,世人说他如今手无缚鸡之力,沦为洋人玩具,说他无心无肺还无脑,腐烂的前朝遗少一个,在洋人脚下苟活,拿国人的命去换纸醉金迷。

 

他充耳不闻。脑中浮现的是1900年之后不堪的岁月。那时候他们就像臭虫一样,从王座上被拉下来踩进泥土的感觉毕竟不好受。尤其是从紫禁城搬到总统府那一路上如何被夹道非议,像剥光了被扔在笼子里指点,来自国民的灼灼目光比外敌来得更如刀似刃。

 

 

 

带帽子的男人说:“把自己家人送去洋人手里,割地赔款样样不落,还该瞧瞧他在洋人面前那副恨不得趴下来舔鞋的样子。”

 

他笑着走过。

 

穿制服的女学生说:“谁还指望他,倒不如再来一场革命埋了他,还留着这封建寄生虫做什么?”

 

他目不斜视。

 

绑着头巾的小脚妇女把鸡蛋掷到他身上,警察拦不住甚至她冲上来抓住王耀的衣角用颤抖的声音说:“你还我儿!”

 

她的儿子死在辛亥革命中,抛尸街头,当她在一叠叠尸体中找到那个年轻的儿子时,他身上的血已经干涸,变黑,停满了苍蝇的尸体发出恶臭,曾经风光一时的翩翩公子成了人人远避的腐肉。

 

警察冲上来一脚踢开她,王耀来不及说话,之间她的身影被人群中数不清脚埋没,还有那绝望、奄奄一息的声音,早消散在此起彼伏的控诉声中。

 

 

 

 

“如今天下这样的人何其多呢?”

 

孙先生拍拍王耀的肩头,和颜悦色道:“我们的目标是建立民国,总要有人流血的。”

 

“王先生应该顾全大局才是。”他走了,留下王耀一个人沉默着低头站在那儿,那个妇女空洞绝望的眼神像针一样刺在心中,一碰就痛。

 

人声喧沸,他再怎么折腾,旁人眼里他同这国家没什么不同,孱弱无能,还抱着天真的想法试图跌跌撞撞地融入时代潮流。

 

而今虽说尚未麻木,一颗心倒也冷如冰,被伤害得多了,自然就晓得怎么掩饰自己的孤独和痛苦,挂上假面笑脸做风淡云轻的胜利者,这一招自欺欺人荒唐虽然,倒十分有用。

 

例如此刻,阿尔弗雷德折腾了他一整夜,什么羞耻姿势用尽,什么辱人语言说尽,他还是那副“老子无所谓,你尽管乐,我陪你乐”的样子。

 

“怎么样,爽吗?”美国人揪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他好像很喜欢看王耀情迷意乱的样子:“多久没人干你了?还是说只有像1900年那次一样叫上大家一起玩你才过瘾?”

 

“嗯哼······轻些·······”他哑着声音呻吟,却不去回答阿尔弗雷德。

 

后者得不到答复自然不会放过他,钳住他的屁股加大力度狠撞,撞得他半个音节也发不出,胜利者一样地看着身下和自己比显得娇小的不满爱液和红痕的身体笑道:“天朝上国,不过如此。你以为你变革能怎么样?还不是····还不是这么回事。”

 

阿尔弗雷德从来看不起他,这一点他心里知道得很。

 

也对,他藏在湿漉漉的头发后面的脸上自嘲一笑:就是这么回事,怎么变也不过如此,还是那群人过好日子,还是穷人惨死去,我无能为力,什么不是拜你所赐?

 

 

 

 

 

阿尔弗雷德和他第一次见面好生尴尬,那时候他在英国大使馆里被亚瑟压在桌子上享用,看着桌子上的文件,他硬生生忍着给他两拳的冲动,也许是这份忍太过屈辱,逼出的眼泪模糊着眼前的画面,突然门就被踢开了,亚瑟沉迷在情事中被打断怒火上头,一看是阿尔弗雷德火就更大了,哑着嗓子微微喘着起呵斥:“你他妈的不长眼睛吗?还不快滚?”

 

阿尔弗雷德显然没料到这画面,他愣了一下,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亚瑟你对这东方小美人执念颇深,大火烧身了还拔不出来。”

 

一战爆发,路德维希像磕了鸦片一样到处杀人,阿尔弗雷德把电报甩到他面前,看着亚瑟瞬间变白的脸色,无声地笑了。

 

你问后来怎么样?王耀嗤笑一声,转过头不去看阿尔弗雷德:“我当时天真得很,以为你是什么好人,看来金发碧眼大鼻子的没一个好东西。”

 

阿尔弗雷德听他这话到自己耳朵里活活听来了几分娇嗔,其实只是他自己内心戏太多罢了,这不妨碍他听着高兴:“是吗,我是大坏蛋,你不爱我,你还能爱哪个别的大坏蛋呢?”

 

王耀哼了一声:“总之你快点把货拿来,少废话。”

 

“这个数。”阿尔弗雷德爽朗地笑着同时伸出手比了个手势。

 

“你怎么不去抢?”王耀有些恼怒,口吻不善。

 

“我抢的不少了,回头你生气,还得花时间哄你,多麻烦。”

阿尔弗雷德像个顽皮的孩子一样眨眨眼,毫不在意地说,仿佛这只是场游戏,却是王耀再次下手去搜刮民脂民膏的苦痛。说出来的话像刀子一样捅在王耀心上。

 

他怎会不懂呢?阿尔弗只想他死,王耀看的清楚得很,正如他知道他们之间的所谓情情爱爱都是各自万千风月局中不足挂齿的一场,甚至没有情的,只有性。

 

 

 

阿尔弗走了,最后他还是妥协了王耀,临走前不顾当着在场随行人员的面捧着王耀的脸与他接吻,唇齿交错间低吟:“我很快会再来的,耀,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的,我会给你带礼物,你会喜欢的。”

 

“嗯······”王耀回应着他,结束这个缠绵的深吻之后他松开了阿尔弗雷德的手轻巧地转身,头也不回的说:“礼物还是免了,不如来五千支你们最新的枪。”

 

风声寂寂,卷走黄叶,沉默地夕阳无声地笼罩大地,古铜金色的夕阳温柔又苍凉,细小的飘尘在舞动,一下入了眼,惹人泪朦胧。

 

 

 

十六铺码头车水马龙,阿尔弗没有很快回来,自北上一别,王耀倒是好些日子没见过他,虽不至于像亚瑟一样一走便音讯全无,时常托人带各种各样的小东西,有时候是一支笔,有时候是珍奇玩意儿,有时候还是一些图书,偶尔时候,他会拗不过王耀送来一些先进的药物,武器,送来一些医生和学者。

 

他的确是不来了,王耀想,这倒也好,自己现下也正值多事之秋,自蒋/介/石制造中山舰事件,冯玉祥中原誓师动北伐后,这日子像是静不下来的沸水,时刻蛰伏着暗涌。公务多得做不完。

 

党内现今愈发像个斗兽场,总统府风云际涌,一刻也待不下去,王耀搬回王宅,冷清是冷清些,如今他习惯寂寞了,不再像刚从清宫出来那会儿只想与人同行,怕躲不过时代潮流刀锋宰割,只不过左躲右躲,还是人为刀俎他为鱼肉,才明白象牙塔崩落,哪有什么躲得过?

 

万般皆是命,万般不由我。

 

如今清静些好。

 

 

 

 

 

1927年4月12日

 

“王先生!王先生!!”

门被拍的震天响,王耀走出来的时候王春燕已经把人放了进来。王耀皱着眉头看着气喘吁吁的来人:“怎么回事,进来说话。”

他给王春燕使了个眼色,后者十分聪明地大叫:“哪里来的叫花子,快滚!!”然后使劲儿关门,发出巨大的声响。

 

 

“蒋/介/石造反了!”他满头大汗,死死地看着王耀:“杀了不少共//党/人。现在到处找您!”

 

 

这是对的,六天之后,蒋结束了这轮肃清

 

王耀紧紧皱着眉头一言不发,王春燕走到后厅,拨了美国使馆的电话。

 

 

“是不是你教唆的?”王耀冷冰冰地问。

“这不关我的事。”对方同样冷冰冰。

 

“他是亲美派!!我警告过你不要插手我的事情,你是不是当我是空气?”

 

“他是亲美派,关我什么事?我只是生意照样做,订单照样接,你家怎么样我不管,你妨碍我赚钱那就是你的不对了,王耀,讲点道理。”

 

他叫了他的全名,这意味着他不是以阿尔弗雷德的身份在讲话,而是【美国】。




预告完,等啥时候摸出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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